顿,一来二去便生了病。
起初几日连榻都不能下。
这些日子身子倒是好些了,可谁也不敢拿此事去烦她老人家,生怕她老人家又倒下。
冯婉虽然想,却也不敢。
因此纵然她再不情愿,也只能由着王珺做主。
两把椅子中间各自放着一个高案,用来放茶盏等物,此时王珺一手握着茶盏,一面是微垂着一双眼,不动声色得看着底下一众人。手上茶盏是刚沏出来的,还有些滚烫,她索性便一手握着茶盖扫着茶沫,一面是头也不抬得淡淡说道:“今日经手过那盘糕点的,都往前。”
她的声音虽然很平静,可落在底下一众奴仆的耳中,却让她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谁也没有说话,甚至都不敢交头接耳。
只是同样,谁也不敢往前一步,却是生怕出去了,就要被冠了罪。
王珺看着底下这幅模样,脸上神色也没什么变化,只是把手中的茶盖往那茶盏上一盖,才冷声道:“怎么,是要我请你们出来?还是你们觉得,只要你们不出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了?”
她这话一落,手中的茶盏落在一侧的高案上。
这不轻不重得一声,却让底下众人更是忍不住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