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娘多吃用了些,只怕咱们如今见到得可就只有她的尸首了,哎,还是一尸两命……”冯婉心里本就嫉恨崔柔,如今有这大好的机会可以污她的名声,自然是不会错失这样的好机会的。
因此她也不等旁人说话,便又自顾自握着帕子抹起了眼泪,一副替人委屈的模样:“真是可怜见的。”
她这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,全然没有让别人说话的道理,倒像是已经把这罪摘到了崔柔的头上,指定是她所为一样。
这一回……
明和几人却是再也忍不住,冷着脸,说道:“三夫人,做人要讲良心,我们夫人也是刚知道此事,刚知道后便立马赶过来了,什么要人家性命?无凭无据,您可不能胡乱说道。”
“无凭无据?”
冯婉停下抹泪的动作,突然讥讽一声。
她的笑声略有些拖长,听起来便有些尖酸刻薄:“这芙蓉糕里掺了红花,杜大夫早已检查过了,今日若不是周姨娘胃口不好,只怕里头这孩子早就保不住了。”
等这话一落,她见几个丫头还要反驳,便朝崔柔看去,跟着是一句:“谁不知道这周姨娘进门只带了个不知事的小丫头?这莱茵阁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,周姨娘月事没来,只怕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