躇的模样,她皱了皱眉,稍稍敛了脸上的笑意,问道:“怎么,可是有什么不对劲?”
徐嬷嬷耳听着这话,却还是犹豫了很久。而后才吞吞吐吐得与人说道:“舅老爷派去的人发现,咱们二房那位爷,昨儿夜里就宿在那处。”
这话刚落——
冯氏手里握着的金簪就掉在了地上,金簪落地砸出清脆的一声,连带着那上头的几片薄如蝉翼般的金片也跟着摇摇坠坠,似是要掉落一般。她抬着一张不敢置信的脸,好一会才呐呐问道:“你可听清楚了?”
“老奴也不信,特地问了好几遍,那人说得真真切切的,又说二爷是卯时回来的,衣裳都是昨日的呢……”等这话说完,徐嬷嬷便又放轻了声,与人继续说道:“奴后来又去门房那处打听了一回,那些人应该是受了打点,嘴巴严实得很。”
“不过还是有个同老奴要好的开了缝,透露出了消息。”
“昨儿二爷的确是出门了,今晨天亮才回来。”
冯氏听她说得一板一眼的,自是信了,脸上的神色也从起初的震惊变得喜上眉梢。她也懒得去管地上那支簪子,手撑着桌子上起了身,高兴得在屋子里踱起了步。
这段日子,她可谓是过得极其憋屈,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