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说话,到后头才终于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说了一句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杜若知她的性子,只要想通了也就不会再钻那牛角尖了。
因此见人这般说道,自是松了一口气。
余后两人倒是说起了些寻常话,等又吃了些茶点才一道下楼。
下楼的时候,王珺是和杜若说道:“我也许久不曾见杜伯母了,趁着今日日头好便去给她请个安。”
杜若耳听着这话,自是笑着说好,她一面挽着人的胳膊,一面是柔声与人说着:“你若去,母亲自是高兴的,只怕今儿夜里,连晚饭都得多吃上一碗。”
王珺闻言,脸上的笑意却是又多了些。
两人为了方便,便坐了一辆马车,途径闹市的时候,杜若透过那半掀的车帘,却是瞧见街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,而那个身影前却是一个陌生的侍女。
眼看着这幅画面,杜若不自觉便皱了皱眉。
王珺正在喝茶,等搁下茶盏的时候,恰好瞧见她皱眉看着外头,便有些诧异,她一面是把手中的茶盏置于一侧的茶案上,一面是问道:“姐姐在瞧什么?”
耳听着这一句——
杜若倒是也终于回过神来,她摇了摇头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