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些什么,可到底什么也说不出,眼前的酒瓶都已整理好,她的手撑着一侧的桌角起了身,而后她是望着萧无琢,平静道:“我能说的,该说的,都已说了。”
“你想如何,要如何,全在你一念之间。”
这话说完,她是又看了萧无琢一眼,而后是转身往外走去。
可她的步子还没迈出一步,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:“长乐,我是不是已经没有办法再娶你了?”
王珺的步子一顿,还不等她说话,便又听到萧无琢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可是我喜欢你呀,很久很久以前,我就喜欢你了……”
或许是说到了这些前尘旧事,萧无琢先前一直喑哑着的嗓音终于添了些欢喜,他的声音很轻,似是怕惊扰那一段美好的回忆,小心翼翼得说着:“太子哥哥把你领到我们跟前的时候,你穿着一身红衣,脖子上还戴着兔毛围脖,看起来就跟我以前在画中瞧见过的年画娃娃一样。”
“俏生生的,任谁看见都会喜欢。”
“我也喜欢啊……”
“那会我每次想着法子来寻你玩,可是同你玩的人实在太多了,我总怕你不记得我,知你喜欢榛子糖便每回都给你带去,你果然喜欢,与我说得话也越来越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