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手腕上便起了红,不过这只是小伤,除了服侍她洗漱的连枝、如意瞧见。
就连一向细心的母亲和祖母也没有发觉。
倒是没想到萧无珩竟瞧见了。
想到这,她原先心中的羞恼便消散了去,嗓音也轻柔了许多:“这伤不打紧,何况先前来时我已让人用过药膏了。”
萧无珏昨日力道虽然重了些,倒也不至于真得伤了她,只因她本就是个容易留下痕迹的身子,这才看起来恐怖了些。
这话说完,她便又轻轻挣了挣。
萧无珩耳听着这话却没说话,只是依旧沉着一张脸,握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便从那药膏中匀了一块出来,而后是用掌心贴着王珺的手腕,细细替人涂抹着。
他掌心温热,那药膏没一会功夫便化开了,而后他便用了巧劲在那手腕上轻轻搓揉着。没一会功夫,那独属于药膏的清香便在这不算宽敞的车厢里头四散开来。
王珺起初还有些不自在,可见他手法独特,那手腕处原先还遗留着的一些酸胀,不仅在他的掌心之下渐渐消散开来,到得最后竟然还有些舒爽。
她索性就垂着一双眼,一瞬不瞬地看起了他的动作。
萧无珩见她一直不说话,便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