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市,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高攀的,好在国公爷和老夫人温厚,我这才……”
她说到后头已说不下去,只能红着眼眶坐在那处,却是越发令人怜惜。
庾老夫人纵然先前有几分起疑,可看着林雅这幅模样,也就未再想。
说到底,周先生是周先生,何况如今他们也故去了,她们孤儿寡母若要攀上来,难免惹人口舌,想到这,庾老夫人便又握着人的手轻轻拍了一拍:“可怜见的,你就待在家中,陪老婆子说说话,什么时候你母亲忙完了,再回去也不迟。”
见人点了头。
庾老夫人才又把目光转向王珍两姐妹,跟着是一句:“林姑娘是客,你们身为主人要好生招待,以前的事,过去便过去了,日后便不必再提起了。”
她都这样说了。
纵然王珍姐妹再不高兴,也只能应下。
先前屋中这番动静,王珺只是冷眼旁观,未曾出声。
她知道祖母对那位周先生的观感一直算得上不错,当年那位周先生去后,祖母还亲自替人摘抄了一份往生咒。
既然说了也没用,倒不如不说。
这样的白用功,她并不喜欢做。
王珺想到这便又把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