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屋里陷入黑暗,赵寒灼回过神来,把肚兜揣进怀里,走出厨房:“我要去大理寺办公,你既醒了,便随我一起吧。”
他声音平和,毫无波澜,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黑暗遮住了张枝枝烧得能滴出血来的脸,好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开口:“这么早就去吗?”
“嗯。” “……”
赵寒灼退出厨房等着,张枝枝磨磨蹭蹭许久才出来,脑袋几乎要埋进胸口。
“走吧。”
赵寒灼说,半点不提其他,张枝枝飞快的在地上扫了一圈,没发现自己的肚兜被扔哪儿去了,只得提步跟上。
赵拾驾着马车在外面已等候许久,见赵寒灼领着张枝枝一起出来,眼底闪过诧异,不过他随了赵寒灼的性子,没有多问什么。
出了门被裹着夜露的晨风一吹,张枝枝脸上的热度退了一些,谄媚的弯腰去扶赵寒灼:“大人请。”
张家祖训,不能欠人情。
她想报恩,也还想给赵寒灼留个好印象,希望日后他能帮自己说上一两句话。
赵寒灼虽是文官,但到底是七尺男儿,上下马车这种事还是可以的,但张枝枝那一双殷勤的手送上来的时候,她连想都没想就搭了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