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张云天:“哥,让她说,赵大人在这儿听着,自有判断!”
这会儿她冷静了许多,语气镇定,自有一股子不容欺负的气势。
赵寒灼掀眸看了她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微光。
“你说有人爬了贺少爷的床,大概是什么时辰?当时贺少爷是什么反应?”
“当时我太惊讶了,只记得天黑得很,不晓得具体是什么时辰。”春月不敢细说时辰,直打马虎眼,不过对第二个问题却是言之凿凿:“我们少爷饱读诗书,哪能做这等不知廉耻的事,自是义正言辞的将张小姐训斥了一顿,张小姐面上挂不住,就哭着离开了。”
春月这一番话,直接把张枝枝钉死在没脸没皮的耻辱架上,留下来的下人立刻跟着附和,交头接耳的骂张枝枝不知廉耻,应该被抓去游街示众,最好沉塘算了。
赵寒灼冷着脸扫了一圈,将嘈杂的议论声压下去:“然后呢?”
春月面露娇羞,拧着手里的绢帕道:“少爷虽坐怀不乱,但也被张小姐撩起了火,奴婢怕……怕少爷憋坏了,便想用手帮少爷纾解,哪知少爷却……”
后面的过程实在不好描述,春月一跺脚,咬着唇不说话了。
一众下人暗骂春月不要脸,贺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