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贱蹄子不知廉耻勾引我儿,她哪里清白了?”
赵寒灼不说话,偏头看了贺夫人一眼。
没了朝服,他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,平白添了几分书卷气,可一双黑亮的眼眸看人时,却自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威严。
贺夫人莫名心虚,不敢与他对视。
赵寒灼环视周围一圈,对赵拾吩咐:“把贺家所有人都集中到前厅!”
“是!”
大理寺的官差开始把人往前厅赶,赵寒灼弯腰把***拉起来,这一动,***又嗷嗷大叫起来,贺夫人忙道:“大人,叫御医!快叫御医给我儿诊治!”
这个时候贺夫人才想起,能不能倒打一耙不是最重要的,保住***的命才是最重要的,毕竟她和贺老爷膝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。
赵寒灼把***扶起来,看了眼张枝枝插簪子的位置,淡淡道:“贺夫人急什么,令郞只是流了点血而已,又不会死。”
贺夫人:“……”
说完赵寒灼又对张枝枝道:“顾炤没有教过你么?簪子还要往里再移一寸,才能用这招毙命!”
张枝枝:“……”
赵大人,你现在这样口头教学是不是不大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