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两天,哭得越发惨绝人寰,赵寒灼丝毫不受影响,兀自在一旁看着卷宗。
不知道哭了多久,张枝枝终于哭累了,口干舌燥,偷摸着看着赵寒灼两眼,见他没有反应,便悄悄挪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口茶喝。
茶是花茶,入口清香,一口下肚,张枝枝便惬意的舒展了眉头,不曾想耳边传来一声低问:“好喝么?”
“好喝!”
答完,张枝枝僵住,有种被人抓了现行的感觉,正不知该如何挽回面子,赵寒灼递了一方帕子给她。
帕子是纯白的,洗得很干净,面料柔软,意外的显得这人的手掌修润好看。
“把脸擦下。”
他说,张枝枝讷讷的接过帕子擦脸摁鼻涕,摁完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顿时欲哭无泪。
啊啊啊,太丢脸了!
默默捏紧帕子,张枝枝硬着头皮开口:“我……我拿回去洗了再还给你。”
“嗯。”
赵寒灼应了一声,回到自己的桌案前继续看卷宗。
张枝枝如坐针毡,咬着牙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站起来:“我……我回家了。”
“……”
赵寒灼专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