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机关的时候,才会起效,刚刚那孩子身体里的银针就是这样被吸出来的。
赵西原本还心存疑虑,看见这磁石,顿时眼睛都亮了,高兴的看着顾炤:“你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?简直太妙了!”
顾炤轻飘飘的回了一句:“我三岁的时候做来玩儿的。”
“……”
赵西默默看向赵寒灼:“大人,我可以揍他丫么?”
“不可以,做你自己该做的事!”
赵寒灼无情拒绝,带着顾炤一起离开,去到他平日办公的房间。
“刚刚有什么发现?”
赵寒灼问,顺势关上门,顾炤还没完全洗清嫌疑,他现在把顾炤带到这里来,显然不符合规矩。
顾炤没有说话,走到桌案前,铺开宣纸直接提笔挥墨。
几笔落下,铁匠粗犷的面容跃然纸上,赵寒灼有些诧异,没想到顾炤竟然画得一手好丹青,寥寥几笔便将铁匠的神韵凸显得淋漓尽致。
赵寒灼没打扰顾炤,见墨汁不够,还帮他研了一会儿墨。
顾炤把铁匠一家四口和侯府那个婆子的画像都画了出来,然后将铁匠妻子圈了起来。
铁匠的妻子很漂亮,这种漂亮在死人身上体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