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是受了些小伤。
岳烟立刻开口:“我带了药,一会儿帮你看看!”
她的语气紧张,满满的全是关切,没注意到大步走在前面的顾炤唇角微微弯了起来。
岳烟的体力不太好,顾炤走得又快,跟了他一会儿岳烟便喘得不行,走出很远发现岳烟没有跟上来的顾炤又折返回来。
岳烟永远记得,那天晚上的月光很亮,有个少年提着血腥味满满的木桶踏月而来,一言不发的扎着马步在她面前蹲下,将宽厚的背展露在她面前。
“上来!”
他说,语气已隐隐带了几分霸道。
“我……我自己能走!”
她羞红了脸,心跳漏了一拍,下一刻,腿弯却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捞住,整个人前倾趴在顾炤背上,顾炤却纹丝不动。
“抱着我脖子。”
顾炤命令,托着她的臀直接站直了身。
那一年,她已经十四,身子已经发育,胸口微微隆起,夏日炎热,他们穿得都不多,猛然趴上去,她胸口被压得疼了一下,随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,只竭力弓着身子不敢与他贴得太近。
“顾炤,放我下来吧,我自己能走。”
她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