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说,他见过的人不少,但像苏梨这样的还是独一个。
“再坚韧也还是会受伤。”
顾远风回了一句,脸绷得死死的,把刚刚那几个人的名字又在心里滚了一遍。
身为男人,不思家国大业,反倒在背后说人是非,绝对不能录取为官。
上了车,苏梨松了口气,放松身体倚靠在马车壁上,有点胸闷。
她的豁达是装出来的,到底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。
刚刚只是七八个人这么说她,她其实已经有了很难受的反应,若是人多了该怎么办?如果只是她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些流言蜚语,她会控制不住的哭起来吗?
那样岂不是太丢脸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