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熙却不敢过问这些人都上哪儿去了,转而道:“母后若是觉得寂寞,儿臣可以多抽些时间来看望母后,陪母后说话解闷儿。”
“还是算了,哀家如今是不祥之人,鸿礼来看哀家的次数多了,指不定哪天也跟哀家宫里的人落得一个下场可怎么好?”
太后话里含沙射影,只差直接挑拨楚凌昭和楚凌熙的兄弟关系了。
楚凌昭一直站在旁边忍着,听到这里,手里的药碗一下子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。
“皇帝怎么了?连个碗都拿不住了?还是哀家说了哪句你不爱听的话,你想弄死哀家?”
被圈禁了许久,太后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,撕破脸皮,再没有丝毫母子情谊。
“儿子为何会如此对母后,母后到如今还不明白吗?”
楚凌昭问,被楚怀安和太后接连闹得心脏很疼。
他的嗓子有些哑,脸色也不大好,楚凌熙有些担忧,夹在中间试图做和事佬:“皇兄,母后年纪大了,难免有些犯糊涂,她说的话你别当真,你……”
“鸿礼,你说谁老糊涂了?”
太后恶狠狠的瞪着楚凌熙,一点都不领他想要调和的情,楚凌熙张了张嘴,没来得及辩驳,又听太后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