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梨蹬了楚怀安一脚。
那一脚她用了力,没把楚怀安蹬下床,倒把自己疼得够呛,眼泪顿时被逼了出来。
她是鲜少哭的,每次忍着泪欲哭不哭的时候,都勾人得紧,不然当初她哭得梨花带雨那一幕,也不会一直萦绕在楚怀安脑海不肯退散。
楚怀安觉得自己魔怔了,他应该赶紧退开看看苏梨的脚伤得什么样的,他应该去找大夫的,但他不想动,眼底心底都只看得见那双雾蒙蒙水汪汪的眼睛。
“你……”
苏梨刚开了口,眼角忽的一暖,男人灼热的唇覆上,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却不知睫毛扫过唇边,擦起了怎样的火花。
“楚怀安!”
苏梨喊了一声,手抵在他硬实的胸膛,怕碰到他的伤口,没敢用太大力气。
“别哭。”
楚怀安仍压着她的眼角,说话时,滚烫的呼吸便喷在上面,薄唇也轻轻擦过,好像从苏梨心底擦过了一样。
“我没哭!”
苏梨为自己辩驳,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变成这样。
“撒谎!”楚怀安说,声音有些哑,像是情动,却又竭力克制着。
苏梨脸皮发烫,心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