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窘迫得无处遁形:“陛下,我……我一会儿去找大夫拿药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哽咽,不知是被弄疼了还是委屈了。
“怎么伤的?”
楚凌昭轻声问,不顾安若裳的阻止将纱布揭开,露出真正狰狞可怖的伤口。
“刚到胡地,我试着逃跑,他们烦了,便用银丝穿过脚踝给我戴了铃铛,以作提醒警示之用。”
安若裳隐瞒了他们还要她跳舞取乐的事,那对她来说很是不堪,她不想再让别人知道。
“痛么?”
楚凌昭问,他记得她是很怕疼的,不然他第一回 去她寝殿留宿的时候,她也不会哭成那样。
“还好。”
安若裳淡淡的说,这两年一个人扛了太多,好像已经麻木了。
只要楚宸好好地,她怎样都可以。
她这淡漠的语气让楚凌昭的心尖锐的疼了一下,不自觉的,楚凌昭将她揽入怀中,紧紧的抱住她。
她很瘦,也很娇小,抱在怀里没什么分量,让人捉摸不住。
楚凌昭的动作很急,算不上温柔,安若裳的鼻子磕在他硬实的胸膛,刚刚才竭力压下去的眼泪复又涌上。
“陛下,我没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