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。
岳烟拿了帕子帮她擦汗,知道她现下不好受,柔声宽慰:“这药我找人试过的,只是刚开始会灼痛难忍,你且坚持一下。”
说完又不自觉红了眼眶:“这一去你怎地又受了这么多伤?好好的身子骨是不想要了吗?阿湛还小,将军和国公大人又不在他身边,你就不能顾念阿湛一些,安安稳稳过日子吗?”
“阿湛身边不是还有你么。”
苏梨喘着气说,药酒从肌肤渗入血肉,似乎连血液都灼烧起来,苏梨脑子晕乎乎的有些发沉,岳烟又抹了些药酒在她右手手腕的伤处。
“阿湛自小就是有脾气的,他不爱与我亲近,只想要你这个娘亲!”
岳烟是想用苏湛把苏梨拴住,苏梨不入她的套,故意歪曲她的意思:“姐姐可是在跟我告状,莫不是这几个月阿湛不听话,给你惹麻烦了?”
“阿梨!”
岳烟气恼的瞪着苏梨,又气又心疼,险些被苏梨惹出泪来,苏梨连忙求饶:“姐姐说的是,如今我双手已废,也做不成什么事,不会到处乱跑给旁人添麻烦的,日后等姐姐开个医馆,我老老实实在医馆给你煎药当伙计成吗?”
“你说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