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八个字,却是数百年来都无法实现的宏愿。
边关白骨累累,疆土被热血一遍遍浸润,却怎么都开不出安宁祥和的花来。
“准!”
楚凌昭恩准,忽宛颜提步走到宴客厅中央,行走间仍有铜铃清脆的声响,众人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,白皙莹润的玉足脚踝处用红线各缠着一只豌豆大小的银色铃铛,赤足在干净透亮的地砖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,比最上乘的白玉更漂亮。
她早有准备,从袖中拿出一只陶埙吹奏起来。
陶埙吹奏的是塞北广为流传的一首民谣,是当地住民用来哄小孩儿睡觉唱的,曲调舒缓悠扬,配合着陶埙低润浑厚的音质,轻易便能抚平众人心中的浮躁。
埙声一起,宴会厅里的议论声渐渐停下,所有人都侧耳专心聆听这个声音。
吹完第一遍,忽宛颜动了一下,腰肢拧成一个优美的弧度,她单脚而立,另一只脚微微向后勾起,层层叠叠的纱裙随之扬起,像一只优雅美丽的白孔雀,与此同时,同样的曲调加快了许多,原本舒缓的调子变得轻快,像孩童戏耍一般。
忽宛颜开始边吹奏边翩翩起舞,白色纱裙随着她的动作飞旋,绽放。
她跳的其实也很简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