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安无忧死了,让那场宫乱看起来像一个非常滑稽荒唐的玩笑,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,楚凌昭也不能放过。
安若澜跪到安无忧面前,掀开白布,从头上拔下一支珠钗划破他的膝盖骨。
尸体的内里早就腐坏了,珠钗轻轻一划,恶臭便争先恐后的涌出,还有可怖的已经开始发黑的血肉。
安若澜和楚凌昭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,扭头呕吐起来,赵寒灼倒是早有准备,用绢帕掩住口鼻,但还是被熏得皱了眉。
吐了半天,安若澜也不知是对安无忧太过恼恨还是怎么,竟拼着一口气忍住恶心反胃,从安无忧的膝盖骨里取出两枚钢针。
钢针足有一指粗长,嵌进膝盖骨中,被血肉腐蚀得没了一开始锃亮的模样,显然已经钉入膝盖很多年。
取出钢针以后,安若澜嫌恶的把它们丢到地上。
“启禀陛下,这确实是臣妾兄长的尸首,这两枚钢针,是他十一岁那年,自己命人钉进去的。”
自己往膝盖里钉钢针?这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?
楚凌昭诧异,像是知道他心中的疑惑,安若澜主动解释:“兄长自幼体弱多病,十岁那年不知为何忽的发了顽疾,时常腿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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