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上扬,有些得意,爷还以为这边关是什么虎狼之地呢,一路走来,爷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着吗?也就陆戟那个闷葫芦喜欢装深沉,他不会就是用这招骗取小姑娘的芳心吧?
楚怀安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,苏梨就是他心里那个被陆戟骗了芳心的小姑娘!
接了使臣团回京,陆戟官复原职若是苏梨要与他一起回塞北,楚怀安琢磨着他是不是也该寻个借口到这里蹲两年。
让塞北的黄沙打磨两年,也许他这块美玉也能装装深沉,把那个小东西再骗得回心转意呢?
这般胡思乱想着,风停了,衣服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沙,楚怀安抖了抖袖子,细腻的沙粒从袖口洒落,他用另一只手接着捻了捻,眉眼弯了弯,好像和苏梨之间那空白的五年,因为这一遭被填补了起来。
塞北的风他领略过了,荒漠戈壁他也见识过了。
那些她与别人一起走过的岁月,他终于也窥得其中一二。
正想着,乌云散开,漏下软白的月光,几乎是月光倾洒而下的瞬间,一道寒光闪现,几乎是本能的偏头,一支寒箭破空而来,擦着发顶射入茫茫夜空。
楚怀安在屋顶打了个滚,立刻抽出腰上的软剑厉喝:“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