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咕,语气里颇不服气,这样对比起来,他闯祸的本事和陆戟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。
这话里多数是他自己的主观判断,没什么可取之处,楚凌昭揉揉太阳穴看向赵寒灼:“爱卿以为呢?”
“回陛下,臣以为陆将军绝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军营,他不曾回京探望国公大人,想必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做,臣以为要想弄清陆将军去了何处,恐怕还需先查清军中到底发生何事才行。”
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,军粮贪污案不查清,所有的事笼在迷雾之中无法看清。
“爱卿说得有理,按照你之前的思路继续查吧。”
“是!”
赵寒灼得了吩咐离开,楚凌昭又看向楚怀安,脑仁发疼:“朕那二十精锐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,若是连他们都护不住的人,你就算真的去了也没用!”
“那我也不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啊!”
楚怀安说着还委屈上了,他原本就觉得自己之前这些年活得糊涂,比苏梨差了好大一截,现在再这么窝囊下去,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苏梨?
要是那个威风凛凛的陆大将军回来,他不是更被比得像个废物一个吗?
以后陆戟要带苏梨走的话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