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儿整个太医院的御医轮流守了一夜,总算是化险为夷了,今早贵妃娘娘已经苏醒过来,只是身子还很虚,没说几句话又睡了过去,太医院的诸位大人都还守在潋辰殿呢!”
张德汇报着宫里的情况,楚怀安步子迈得极快,上了宫里来的马车又问:“昨天京兆尹抓的那两个人关哪儿了?”
“关内务监呢,今日下朝后,陛下还要亲自提审。”
“那幅画呢?现在何处?”
“那画可是重要证物,陛下叫专人保管着呢,侯爷若是要看,还得向陛下求了恩准才成。”张德费力爬上马车回答,老胳膊老腿走了这么一遭便累得有些气喘。
楚怀安靠在马车壁上没有说话,张德喘了一会儿气察觉气氛不对很有眼力见的闭嘴敛息装透明人。
一路回了宫,楚怀安领着张德一起直奔内务监,本想先提审药铺那父子俩,半路忽见宫人慌慌张张的跑着,随手揪住一个人:“跑什么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证……证物鉴走水了,烧了好些东西!”
那宫人劈着嗓子回答,人已被吓破了胆,张德一听,拍着大腿哀嚎:“这些个贱蹄子,脑袋都不想要了吗,竟然让证物鉴走了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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