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梨保证,楚凌昭收回手让她起来,半开玩笑道:“谨之纨绔,浑浑噩噩的活了这么多年,眼光倒是比朕要毒辣许多!”
话里话外,毫不掩饰对苏梨的欣赏。
苏梨拿着那卷纸乖巧站着,不自恋也不谦卑。
两人在御书房谈着话,楚怀安也没闲着,苏梨前脚去了御书房,他后脚就去了内务府。
还没跨进院子,远远地便听见女子凄厉的哭嚎,他快走几步,那女子的哭嚎渐渐低了下去。
跨过院门,入目的是刚施了重刑的血腥画面。
一个宫女躺在长凳上,背上和屁股上被打得皮开肉绽,血糊糊的和衣服黏在一起,人已经晕死过去,看样子是凶多吉少。
浓郁的血腥扑面而来,惹得楚怀安皱眉,有眼尖的太监瞧见他,立刻让人将那宫女拖走,自个儿挤出笑扑过来:“哟,侯爷,您今儿怎么来了?”
“新年刚过,你们干嘛呢?”
楚怀安努努嘴,宫女被拖走后,立刻有人提了水来冲洗地面,等地上的水干了,谁也不会知道刚才那方寸地砖上,有个人被活活打死了。
楚怀安不过是恰好碰上问了一句,太监苦着脸张嘴:“都是奴才办事不周,让侯爷撞见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