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让你死啊!
楚怀安腹诽,把被角掖好,给苏梨捂得严严实实的,苏梨热,他比苏梨更热。
热得厉害,腹部的坠痛便消失了,苏梨很快睡着,只是睡得并不安稳,很快又折腾起来。
“我没有……我没有!”
苏梨说着梦话,一开始声音很低,楚怀安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,努力凑近她嘴边去听好半天才听清她说:“……我没有失身,是苏挽月害我,是她让人模仿你的笔迹害我,你为什么不信我?”
她并不像五年前那夜声嘶力竭的问,声音很小很小,带着哭腔和无尽的委屈。
喉咙哽着,楚怀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用力把她抱得更紧。
苏梨窝在他怀里,小声的呜咽,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狗,楚怀安拍着她的背,从肩膀一直抚到尾椎骨。
慢慢的,苏梨止了哭,呼吸渐渐平稳下来。
楚怀安刚要松口气,忽然听见苏梨极清浅的喊了一声:“楚怀安,我不要去勾栏院……”
她病得糊涂,语气里全是孩子气,眉头皱成化不开的褶皱。
楚怀安的心脏好像被人打了一拳,忽然空了个洞,呼呼地刮着冷风。
勾栏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