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用脚踢开。
这簪子根本不是太后赏赐的,只是内务府按份例发的。
踢完以后,她下意识的看向安若澜,安若澜没理她,与身边的宫婢说着话:“今年御花园的花倒是开得挺早的。”
“是啊娘娘,奴婢已经让人去备暖炉了,娘娘喜欢看多久都行。”
“你倒是伶俐。”
安若澜夸了那宫婢一句,又哪里是真的想看花,分明是还想继续看戏!
刘贵人也是聪明人,当即扯了耳朵上那对镶金的翡翠耳坠丢进池子里。
“哎呀,我的耳坠!”刘贵人浮夸的喊着,跺着脚显示自己的气恼:“簪子捞上来了,耳坠又掉下去了,苏小姐左右已经湿了,不如再帮我找找耳坠吧!”
簪子好歹还有那么大,耳坠小得可怜,刘贵人又用了吃奶的劲扔出去,苏梨就这么在池子里摸要摸到什么时候?
在水里只待了这么一会儿,苏梨浑身就已经凉透,上下牙床发着抖打着架,再泡下去,她怕是要比岳烟还要躺得久。
身体冻得厉害,苏梨泡在水里没动,仰头直勾勾的看着刘贵人。
池子其实不高,刘贵人可以清晰的看见苏梨的每一寸面部表情,被苏梨看着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