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子壳,抬手捋捋鬓角的散发:“在远昭国有俗例,未婚失贞的女子,当浸猪笼沉塘,以保全名节,苏小姐当年虽是被山匪掳劫,失了身却是实打实的,怎地还有颜面活在这世上?”
刘贵人好奇的问,眼睛眨巴着,眸子淬了毒,显出疯狂。
原本陪着笑的几个妃嫔都渐渐停下来,宫里不缺冤魂,只是青天白日,众目睽睽,苏梨又不是这宫里的人,要是闹出人命,终归是不好。
“贵人说的是,当年父亲本也打算将民女沉塘,只是民女自幼胆子小,怕死得很,这才苟活于世。”
苏梨回答,语气依然很平静,五年前在楚怀安的院子里,楚刘氏也曾这样当众折辱于她,将她的颜面自尊统统踩在地上,如今再重温起来,倒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苏梨这般坦然,出乎了众人的意料,安若澜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浅淡。
今日她留下苏梨就是为了图个乐子,苏梨不惊慌羞臊,逗起来还有什么意思?
思及此,安若澜轻轻咳了一声,宫婢立刻送上披风为她披上:“娘娘,小心着凉。”
宫婢软着声提醒,安若澜一脸无趣的拢拢披风,作势要站起来,眼看拍马屁的机会要流失,刘贵人怎么坐得住,当即指着苏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