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任何人听见都不会怀疑她刚刚说的这句话。
魏氏才恢复三成的嚣张气焰顿时被扑灭,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真的痛了一下,连忙后退两步往京兆尹身边靠了靠,下人听见动静低着头进来将茶杯碎渣清扫完离开。
屋里终于安静下来,苏梨偏头看向京兆尹进入正题:“据我所知,我二姐的婚事是陛下亲赐的,她是八抬大轿嫁进来的正妻,可今日我却发现她不曾住在主院,而是住在破破烂烂的偏院,我怎么不知二姐何时从正妻变得连妾都不如?”
京兆尹对子女管教一事并没有特别上心,平日府上的事也都是魏氏一手掌握,因此并不知道苏唤月如今住在何处,闻言扭头看向魏氏。
魏氏自觉心虚,避开京兆尹的目光,与苏梨对视辩解:“她体弱多病,命里不详,我让她在偏院静养有何不可?”
“我二姐未出阁时,身体向来极好,怎么嫁人以后就体弱多病了?既是多病,夫人不妨好好与我说道说道,我二姐究竟生了什么病!”
苏梨有条有理的反驳,她今日来本不想找茬的,可这一家子欺人太甚,她若再忍气吞声下去,这些人恐怕真当苏唤月背后没人了!
可见这等撕破脸皮的事,向来都是看机缘运气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