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苏梨当初失节于土匪时有的。
无论哪种结果,楚怀安其实都不愿意接受。
两人安静的待着,谁也没有开口说话,苏梨把脑袋埋在枕头里,不愿面对屋内被烛火映照的光亮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有人敲门,然后是思竹恭敬地声音:“侯爷,大夫来了。”
话落,楚怀安扯了被子盖在苏梨身上。
“进来!”
楚怀安站到旁边,大夫进来,个子娇小,肩膀上挂着只药箱,脸色蜡黄,点着痦子,和上次见面完全是两个人。
楚怀安皱眉,压下疑问没说,看向思竹:“你回去吧,有事我再叫你。”
“侯爷,一会儿大夫可能需要热水或者笔墨开方子,奴婢可以帮忙……”思竹提醒,话没说完,楚怀安不耐烦的摆摆手:“这些事我来就行,你走吧!”
他说得那样理所当然,一点没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。
他是逍遥侯,是生来就被人宠爱着伺候着的贵胄,什么时候竟然能这样云淡风轻的去伺候另一个人?
“侯爷……”
思竹喃喃低语,窒息感来得突兀,叫她猝不及防。
她那样卑微的奢求着他偶尔给的一星半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