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度小了一些,苏梨知道自己猜想是正确的,便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,话里有话道:“母亲,这五年,我可一日都没有闲着。”
这话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间,赵氏并不知道苏梨这五年远在边关的镇北军军营,以苏梨的才智,她若真想调查一件事,五年的时间,足够她将细枝末节的线索都捋得明明白白。
到底是做了亏心事心虚,赵氏挥手将下人都赶出去,却又不甘在苏梨面前露馅,沉声开口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什么母亲难道不知?”
苏梨反问,她是在诈赵氏,手上一点证据都没有,可也不需要证据,整个尚书府,会做这些事的人,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,况且赵氏的反应已经给了她最好的回答。
“我知道什么?五年前是你自己不知检点坏了名节,那丫鬟也是因你而死,如今你是得了癔症疯了不成,你觉得挽挽会做那种害你的事?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赵氏强硬的质问,断然不会承认五年前那些事都是苏挽月一手策划的。
也是,苏家嫡女落落大方,姿容出众,身家不俗,又打小与太子有婚约,是要嫁给太子做侧妃的人,犯得着跟苏梨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计较什么吗?
可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