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那簪子现在何处?”赵氏一句‘手脚不干净’将苏梨按死在这件事上,直接给苏梨定了罪。
她不管皇帝是为什么多看苏梨几眼,那簪子能吸引皇帝注意,定然不是什么俗物,必须马上送回宫去,再将苏挽月从这件事里面摘得干干净净。
“母亲,昨夜宫宴上我自请削发为尼,姐姐在宴会上亲口替我说情,才上演了一幕姐妹情深的好戏,这才一日,她要反戈说我偷拿她的东西,这东西要不要我倒是无所谓,如此反复,只怕损了姐姐在陛下心中塑造的贤良淑德的形象!”
“你……”赵氏气得又拍桌,冲到苏梨面前,手指几乎要戳到苏梨脸上:“你是故意的?昨夜你明明发现这簪子不对劲,为何不及时告诉你长姐?”
赵氏气得胸脯不停地起伏,打小她就觉得苏梨不是个好人,总是想偷摸着抢苏挽月的东西,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模一样。
苏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出这也荒唐的想法,勾唇笑起:“这簪子是长姐亲自给的,能吸引陛下多看我两眼,许是长姐觉得在宫中孤立无援,想让陛下抬我进宫与她作伴好有个照应呢,我怎么能拂了长姐的好意?”
“混账!”
赵氏被苏梨这一番话气炸了,两姐妹共侍一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