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见他真走了,楚刘氏又是一阵郁结,叹了口气低声道:“侯爷都走了,你也别干杵这儿了。”
“是!”
苏梨福身行礼,转身要走,又被楚刘氏叫住,回头,楚刘氏直勾勾的盯着她:“你是个聪明的,在大理寺牢里你做得很好,有你在侯爷身边,我也放心。”
她特别提了大理寺的事,敲打之意很明显,苏梨低头郑重保证:“无论何时遇险,我必挡在侯爷前面!”
她这一诺,除了为自己和楚怀安过去那点私交,更为顾家军和塞北百姓的安危。
楚刘氏不知苏梨心中所想,听她说得情真意切,不由叹惋:“可惜了……”
她仍介怀苏梨毁了清白的事,苏梨表情淡淡,告退离开,刚走出院子,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掩住她的口鼻。
下意识的,手肘蓄力向后攻击,肘骨与背后那人的胸肋相击发出一声闷响,苏梨脱离桎梏往前走了两步。
回头,楚怀安捂着胸肋表情痛苦的蹲在地上。
“嘶~”
“……侯爷,您怎么在这儿?”苏梨用了敬称,又怕这人发火又忍不住想笑。
刚刚那一下她用了十足的力道,楚怀安蹲地上半天没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