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下,插一后背的风刀霜剑,把自己亏了个底掉。
莫非人人都只能有三分厚,不薄情的傻子就只好薄命?
盛灵渊按着他的脑门往旁边一推:“不敢当,你倒算尊贵的扁毛族中比较机灵的一只。”
宣玑:“所以她的影人孟夏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尸体?”
肖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“二位能别再增加恐怖气氛了吗?”
盛灵渊:“你问她。”
“谁……”
“嗳,”宣玑话音没落,一个轻柔的女声忽然顺着青铜鼎,从四面八方流了过来,那声音淙淙的,仿佛能穿透耳膜,直接淌进人心里,听得人背生战栗,只一声轻叹,就恨不能把身家性命挖出来送给那声音的主人,她说,“可怜的彤,可怜的孩子,从没在自己族里长过一天。”
不光是青铜鼎,所有有雕像的地方都听见了这个声音。
“赤渊权柄是天赋,朱雀一族生于赤渊,本来就是赤渊的一部分,”那女声轻轻地说,“从蛟人九驯,到他自己傻傻的影人,都以为自己吞噬了朱雀,就能得到赤渊,好可笑啊。”
“九驯”是妖王的名,盛灵渊问:“所以,朱雀族灭之后,赤渊之权一直就落在了他们仅剩的天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