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是系统内的人,”肖征说,“奇怪的是,他父亲也不是特能。巩成功的父亲是最早异控局成立的时候就被招进来的,是奠基人之一……也就是‘互助会’的成员——问题互助会不是个特能抱团取暖的民间小团体吗?他是干什么的——等等,我接个视频电话,咱们的人到巩成功家里了……什么?!”
乌鸦甩了甩毛,飞到电脑前。
只见巩成功家是个小联排别墅,一看就很有钱,可见这些年没少借镜花水月蝶敛财,此时已经人去楼空,屋里阴森森的。
“楼上有动静,”现场的外勤压低声音对肖征说,“我们这就上去……这屋里有股血味。”
肖征:“小心。”
几个外勤蹑手蹑脚地上了阁楼,把异常能量检测仪贴在门上,检测仪纹丝不动,外勤们这才互相交换了眼神,为首的力量系一手按在门把手上,猛地将整扇门板拧了下来,外勤们集体举起秘银冲了进去——
“什么……鬼东西?”
只见阁楼里一丝光也没有,房梁、墙壁都被蛇似的树藤爬满了,屋里空荡荡的,中间有个香案,上面供奉着一尊木雕的人像。
那是个女人,但不是宣玑印象里不声不响的孟夏。
她眉目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