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,脸都白了。
喷出来的血顺着青铜鼎的纹路往下淌,青铜鼎似乎与深坑里的各种杂音起了共鸣,冒出森冷的幽光,巨大的朱雀骸骨“咯吱”作响,火焰色的光成片的流过,漆黑的山洞一时亮如白昼。
回响音山洪似的倒灌进来,充斥进人七窍五官,一时间,五米之内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声音,只能靠共感交流。
盛灵渊:“护法。”
宣玑手里只有一台一冷就自动死机的手机,一把平时拆快递、开红酒用的瑞士军刀,不是手无寸铁也差不多了——好在他自己就是铁,当年的天魔剑身附在朱雀骨上,成就了他的身体,他身上那些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的钢镚就属于那古老杀器的一部分。宣玑并指如刀,划过一条朝盛灵渊当头砸下来的藤条,那藤条仿佛感觉到了天魔剑的锋锐,一时竟不敢逼近。
“能不能让我岁月静好地弥留一会!能不能给人一点临终关怀?”宣玑被密密麻麻的藤条弄得头皮发麻,“离婚算了!”
“别急,”盛灵渊以手指蘸血,在青铜鼎上点了八个点,正是他当年被钉在这里时,八根长钉的位置,“朕还没来得及祭告四方,娶你过门呢。”
此时碧泉山上,天仿佛裂了,浓云中翻滚着岩浆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