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在赤渊县城那个简陋的医院里重逢, 至今,过了不到两个月、也过了三千年。
宣玑突然慌张起来, 忍不住将此世种种掰开揉碎了反刍,整个人都被后悔与遗憾淹没。
他才给灵渊做了几顿饭?都还没试出灵渊对新食材的偏好。
他给灵渊买的手机刚下了单,到现在还没送到, 他还没机会手把手地教会他家陛下怎么用。
“要和灵渊一起去做的五十件事”清单才刚列好, 一件都没做完……
他甚至……连架都没吵够,这场又短又长的梦就要醒了。
盛灵渊没等到他的声音,立刻敏感地一回头:“怎么?”
宣玑狼狈地收回目光,第一反应就是,绝不能让那疯子知道。
他用掩饰走神的万能句搪塞道:“没, 我刚才是在想,为什么?”
盛灵渊眼角微微一眯:“你是说,为什么他一直隐忍到现在才动手?”
宣玑嘴里有口无心地念叨着“是啊”,走过去把盛灵渊手里的尸体夺下来扔在一边,一边半真半假地埋怨“脏不脏,瞎摸”,一边借着用纸巾给他擦的幌子,贪婪地捧起了那只手。
也许以后就再也碰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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