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勤的看木偶,其他人跟我来,立刻申请紧急航线!”肖征旋风似的裹着一帮外勤往外跑去。
转眼,禁闭室的只剩下宣玑和盛灵渊,宣玑从兜里摸出手机,连上网,给肖主任他们实时转播木偶的动作。
盛灵渊看着那自己演独角戏似的木偶,胸口像东川那个被水冲垮的巫人塚,沉尸争先恐后地往上浮,哪里浮起来,他就往哪里踩一脚,可是它们按下葫芦浮起瓢,他只好闭上眼睛,静了静心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还有一个人知道行程。”
宣玑先从他打了个手势,然后从兜里摸出两枚硬币,一枚隔空弹给了盛灵渊。
盛灵渊抄手接住,见硬币上火光闪过,却并不烫,暖融融的,熄灭之后,留下一个简单的隔音符。
“嗯,对,”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被录进手机,宣玑才开了口,靠在另一侧的墙角,隔着几步远,他看向盛灵渊,“这人嫌疑比老肖还大。”
盛灵渊:“刚才怎么没说?”
“有些地方还没想通,不敢随便下结论,也可能没有人泄密,只是哪个通讯环节被窃听了,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,”宣玑说到这,目光穿过木偶,似乎陷进了久远的回忆里,“以前那些符啊咒啊,都是代代相传,百年不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