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水的时候端不稳碗,全身上下,只有一根别在胸口的朱雀翎有点色彩。
盛灵渊的目光在那朱雀翎上一瞥,像被烫了眼一样,飞快地移开视线,连喊了三次“免礼平身”,毕方族长却置若罔闻,坚持要朝他行完三跪九叩大礼,口称“吾皇”。
盛灵渊无奈:“族长快请起吧,你拜朕做什么?朕一个人族,放心吧,妖王既死,两族停战,朕不会追究……”
“陛下,”毕方族长颤颤巍巍地说,“您身上,有最后的朱雀血啊!”
盛灵渊:“你说什么?”
宣玑恍然大悟——他想起来了,怪不得灵渊逼迫陈太后的时候,把自己的身世秘辛说得一清二楚,原来是这时候知道的。
平渊之战起时,正是毕方冒死出逃,告知公主妖王屠神的前因后果,后来也是他一路照顾公主,直到她放血写下遭天谴的大阴沉祭。
“陛下年幼时,曾失落民间,正是我派族人偷偷将您盗走的,公主……公主她……唉!她是太恨了,迷了心窍,走火入魔了!您不要怪她,”毕方族长老泪横流,“是我们无能,没能掩盖住您身上的朱雀血,最后仍是被他们……”
这个故事,宣玑从盛灵渊嘴里听过一次,第二次听到更完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