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说对方会不会知道点什么?”
盛灵渊接过咖啡,放在一边——他不喝这个,但觉得闻起来味道很好,于是暴殄天物地放在棋盘旁边当香炉用,听到这,不由得失笑。
这几个后辈还不死心。别说高山人的炼器秘法已经失传多年了,就算当年的微云大师在世,也接不上一把断了三年的刀。
“所以宣主任,你说得没错啊!知春就是特殊,有人偷,正说明咱们还有机会修复!”王泽转过头来,到处寻找支持,“剑兄,你也这么觉得吧?”
盛灵渊是从来不会因为“为了你好”,就给人说些逆耳的忠言,一般情况下,别人是作死还是犯蠢,他都漠不关心,他只关心怎么哄得对方乖乖被自己支配,所以非常擅长捡好听的说。
他心里想:“做什么梦呢。”
脸上却一点没露出嘲讽,拈着棋子对王泽一笑:“确实,但愿天不负有情人。”
宣玑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反话,可能陛下觉得鲤鱼的后代智力有限,连敷衍都敷衍得很没诚意。
“你到底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?”宣玑不耐烦地打了个指响,把王泽的视线重新吸引过来,“往这看。”
王泽连忙坐正,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