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盯了他片刻,笑了:“你背后的人是谁?居然会让你来做说客?”
燕秋山朝她一点头:“谢谢您,我只说实话。”
玉婆婆从木偶侍女手里接过那刺眼的信封,打开后,发现里面有一块阴沉木雕的令牌,上面画了一个古怪的图腾,龙头、鸟翼、蛇身、虎尾,目呲欲裂,背面是‘天火’两个血字,红得触目惊心。
玉婆婆“啪”地一声,把木牌倒扣在桌上,缓缓地说:“重燃赤渊,未免太异想天开了。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,”燕秋山平静地说,“赤渊在我看来,就像一个人为的堤坝,里头困着本来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,当年人皇诛灭四方,强行逆天而行,在我看来,是他太异想天开了。可这个异想天开的人留下的谎言骗了我们三千多年,以至于现在诸位同胞都还以为自己是人,心甘情愿地为人族卖命,不可笑吗?”
玉婆婆默然无语。
燕秋山一低头:“我听说您是这世界上最资深的特能,最后的‘清平司’旧人,这些事我不说,您应该更清楚。”
玉婆婆终于叹了口气:“我老了,蹦跶不动了。”
“哪里,”燕秋山说,“您还不到一千岁,要知道,九州混战前,千岁以内的妖族大能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