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杀你一次,还能杀你第二次……还不醒!”
青铜棺倏地分崩离析,阴沉祭文像血一样从阿洛津身上扩散出去。
那水里的“人”轻笑一声,重新化成一把浮沫,飘飘悠悠地散了。
盛灵渊好半天才弄明白,这地方虽然叫“酒店”,却原来不是专门卖酒的。
此时已经是半夜三更,可大堂里依旧人来人往。
先是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妇人叽叽喳喳地从他们身边走过,个个戴着小黄帽,老妇人们争奇斗艳似的,围着五颜六色的头巾,远看,像一群雌雄颠倒的鸟类。
接着,不等盛灵渊看仔细,一个十分瘦弱的年轻姑娘又风风火火地跑过去,拖着个快有她半个人高的箱子,她举着手机,不知对谁说:“对……我出差呢,这就回永安,夜里的航班……您放心,上飞机之前一定让您看到最新版的方案!”
盛灵渊往左右看看,见那姑娘周围既没有护卫,也没有随从,所有人都对她熟视无睹,甚至没人帮她扶一把箱子。
他心里掐算了一下,从东川到永安,有千余里,深夜赶路,别说是个孤身一人的姑娘,就算是一小队骑兵,都得分外警醒。
盛灵渊一时都有点怀疑自己看走眼了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