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玑瞄了一眼身边这位大佬,感觉这位的字典里可能就没有“倾诉”俩字。
果然,盛灵渊表情纹丝不动地回答:“嗯,不错。”
“而你除了放空大脑,就是配合他的情绪,想方设法引他露面。”宣玑冷冷地说,“是我第一次多嘴,说你俩小时候从妖族手里逃跑这事不自然,给了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的灵感吗?”
盛灵渊坦诚地回答:“那倒不是,被拉进恶咒里是我的疏忽,实在局促了些,当然是手边有什么就拿来用什么。”
宣玑:“……”
可真谢谢您抬举了!
宣玑磨着牙说:“所以你后来一度想引我谈人生,根本不是真想跟我讨论哲学问题,是吧?”
盛灵渊:“世人多爱听阴私之事,尤喜自作聪明,一旦自觉窥破了阴谋布局,便会不由自主地指点江山。”
“然后在他听来,我就会变得更可疑。”
盛灵渊笑了笑:“不过你倒总是语出惊奇,很有趣。”
“你知道巫人灭族是阿洛津最惨烈的记忆,他在这时最容易失去理智,故意不显山不露水地插了一段丹离视角。”
“想象我是他就好,”盛灵渊淡淡地说,“我本就是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