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头牵涉太多,找任何一个干过外勤的人来查,包括我在内,都属于自己查自己,说不清楚,”肖征耐着性子解释说,“只有你一个新来的,现在又正好在善后科,黄局在蓬莱会上就这么提的……”
宣玑打断他:“说起那个鬼蝴蝶,有个问题我早想问了,那玩意的幼虫,还是蝴蝶卵什么的……爱是什么是什么吧——你们就这么把它们往外放,就没想过万一在人群里蔓延怎么办?”
“那倒不会,失窃的蝴蝶卵做过特殊处理,”肖征说,“只是寄生在人身上,不会再繁殖,人的肉体死了,蝴蝶就跟着死了。”
宣玑:“那不就得了,还查什么查?”
肖征预感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额角青筋提前开始跳。
“被蝴蝶寄生的人好好的安居乐业,周围亲朋好友也都不知道,不知道就不知道吧,稀里糊涂地过一辈子没什么不好。你要让我说,我就去找老局长跟毕春生说的那搭档,”宣玑慢悠悠地说,他那舌头可能有什么特异功能,一边嗑坚果一边说话,互相不影响,“就他俩犯过的事留下把柄了,抵赖也没用,为了大局考虑,不如干脆认下来得了。他俩配合,让大局有面子,组织也不会让他们没有里子,就算不能争取个宽大处理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