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但直觉这问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疼痛缓解了一会,盛灵渊就开始觉得这姿势有点别扭了——主要是那小子手太欠,一只手端着“小盒子”叽叽咕咕,另一只手闲得没事,不停地应和着鼓点声在他身上瞎敲。
忽然,“当”一声轻响,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撞了一下,撞得他心头轻轻一跳。
他的心大概是太久没跳过了,偶尔被惊动,显得格外隆重。
“是了,”盛灵渊一愣之后才想起来,“他手上有个戒指。”
戒面好像是碎了,那戒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他身上,温度似乎比那小妖手心还高,让人想起严冬寒风中的小火苗,温暖得诱人。
“那是什么?”盛灵渊端详着宣玑有些陡峭的下颌,心想。
直到现在,他脑子里也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,不成系统,那些画面大多鲜血淋漓、惨呼震天,再看看那把他唤醒的阴沉祭文,想必自己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南明守火人”,盛灵渊不记得这名号,很熟悉,但不知为什么,他本能地不愿意细想,稍微一琢磨,那种连他也有些不堪忍受的疼痛就又有要卷土重来的意思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?”
只见那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