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,也没张牙舞爪的说要带走。
她依稀记得,在来的时候爹娘说的话,出门去当保姆,就是去做下人,尤其是在大领导的身边,大领导让干啥你就干啥,不能反驳,一定要将领导给伺候好了。
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。
知道你上了高中,心高气傲,可你去当保姆的那个是个大领导,厉害的不行,你要记住了,别任性胡来。
顾宁紧咬嘴唇,强撑着没哭,她除了记着爹娘交代的话,还记着,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,弟弟妹妹那几双渴望着的眼神,都等着她,等着她挣钱,养活弟弟妹妹了。
尤其是大妹,明明学习那么好,就是因为家里没钱,辍学在家。
顾宁眸子湿润润的,没哭,跟着江津恒一路到了三楼,江家的房子里。
看着江家房子里的部署,顾宁才知道,为啥江津恒看不上她带的东西。
“家里有四间屋子,江律不经常回来,我住在东边那屋,书房挨着的那个房间就是你的,记住了,我的卧室跟书房,除了打扫卫生,不许进去。”
顾宁点点头,“我记住了,姐夫。”
听到这两个字,江津恒冷淡的薄唇,冰冷的说,“在这个家里,只有领导跟保姆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