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工作的。可现在,再去,他的身份,显然跟往日不同而语。
这边霍仟源在客厅里坐着,手边儿放着茶,他是一点想喝的意思都没有。
反倒是农场主,站在霍仟源跟前,“大领导,您这次下来,是有什么指示?上面对张营长,是怎么说的?”
霍仟源没说,反而问道,“将张营长送来的人,是怎么说的,人要这样一直关着?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?”
农场主一听,不对劲啊。
难道这个领导,不是来带走张营长的?
上面的人将张营长送来,只说是来接受教育的,前来的人带着一脸的戾气跟厌恶,农场主,可不是就将张末,当成了那些跟是之前送来的犯了事的人员一样对待。
干农场里最杂乱的活儿,吃的也是一般,穿戴衣服,自然是破烂邋遢。
主要也是,张末的家属,自打张末来到红旗场,一次都没来看过他,更别提送一些换洗衣服了。
还没等农场主跟霍仟源说清楚关注张末的事儿,这边张末就走过来了。
看到一身便衣装扮的霍仟源,他这个激动的,赶紧上前。
“老霍,没想到啊,真的是没想到啊,那么久了,能来看我的,还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