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雅倒是也没着急,先给孩子的指甲剪好,才走了出去。
那个喝醉酒的老汉,这会儿正蹲在院子里的地上,头耷拉着,瞧着还是没酒醒。
徐雅瞧着石大娘,语气带着强硬的问。
“你是咋给老家的人送的信?人咋就找到军属大院里来了?”
石大娘刚才就被霍仟源给训了一通,现在又被徐雅问,自然是将实情,全说了。
“我找了马政委家的孩子,帮忙写的,让孙老师帮忙邮过去的……。”
石大娘没说的是,她在信里放了几块钱,给的正是这个老汉。
要真是说起来,找个醉熏的老汉,跟石大娘倒是有些关系。
石大娘的男人走了后,就有人撮合,让石大娘跟这个老头结合,成家。
石大娘一开始是瞧不上,后来,这不是她唯一的闺女槐花跑了,她一个人倒是也孤单,就回去找这个男人了。
俩人虽说没成家,但经常往来倒是真的。
这些事儿,徐雅不知道,霍仟源知道,霍仟源刚才就问了石大娘,那个男人是谁。
听了媳妇问问完话,霍仟源看着石大娘,说了句。
“既然槐花是在北城,你就去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