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凉的炕头。
穿好衣服,霍仟源出门往院子里去。
正见徐雅在厨房里的小桌子上,喂仨孩子吃饭。
连军庆腮帮子里都塞着稀饭,刚长了几个牙齿,小家伙吃饭不会吞咽,就是吸,在嘴巴里裹来裹去,弄的围嘴片子上全是稀饭,徐雅低首给儿子擦着。
老霍抓了下板寸短发。
“我昨儿晚上喝醉了?”
徐雅没搭理他,吃着饭的国庆,抬头看了他爹一眼。
“爸爸,你醉的可厉害了,军庆的脚丫子放在你嘴上,你都没醒。”
霍仟源嘿嘿笑了下,“那还真是醉的很。”
“仟松也醉了,你们兄弟俩昨天到底喝了多少?你在部队,可都没喝过那么多的酒啊。”
霍仟源道,“那是在部队,不能喝多,喝多了容易误事。咱现在是在家,喝多了点不怕事。小雅,吃完饭,咱们去刘庄一趟。”
徐雅倒是没说啥,刘庄,应该就是霍仟源姥娘家了。
“行,你看还要准备点啥礼物不?”
“不准备,家里的肉,捎两块熟的,给姥娘吃就行了,别人,懒得去管。”
徐雅抿嘴,起身给霍仟源盛了饭,他们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