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夜里,徐雅缠着霍仟源一宿,也没将心里的不安给扫除。
总是觉着有点不顺,搞的她都想去找个山拜拜佛,烧烧香了。
第二天霍仟源起得很早,他说还要去开个会,就没在家吃早饭,徐雅将烙好的饼子给他,他吃着就去了团部。
“真是的,天天忙的见不到人影,这是随军来的,要这是没随军,怕是几年几年的都见不到人吧。”
徐雅咕哝了句,继续熬着粥。
国庆正好听到徐雅的话,问了句,“妈妈,你说谁呢?你见不到谁啊。”
“我见不到你爹,你这个小子,怎么一天到晚的听妈妈讲话啊。”
国庆却道,“弟弟说的,我们要看着爸爸妈妈,你们要是一吵架,就会离开,不要我们了。”
国庆说着,民庆就在门外,瞧见徐雅勾头看他,民庆瘪瘪嘴。
“妈妈还会走吗?”
徐雅走向民庆,蹲下身,抱起他,“为啥一直认为妈妈会走呢?”
民庆说,“不知道,我就感觉妈妈肯定会走。但是,妈妈你走的时候,带上我跟哥哥一起好不好?”
徐雅以为民庆就是缺少安全感,低首亲了下他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