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回城,估计离死都不远了。
所以,他是拉下了脸皮,求人。
霍仟慧看着被二哥说过就不言语的徐达礼,瞧着也怪是可怜。
“徐老师,到屋里坐吧。你跟我嫂子曾经是同事,一起教学,你有啥事儿就说吧。”
说吧,他得说啊,不说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。
徐达礼嘴唇颤着,脚步不听使唤的跟着霍仟慧去到了老霍家的堂屋。
也不说坐,就干巴巴的靠着门旁站着。
靠门旁,这个习惯是徐达礼来到楼溪村以后学的。
要是走路挺直了脊背,他不是村子里的人,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说他融不到村子里,徐达礼不想被人这样说,久而久之,就养成了这种病地道的农家汉子,经常做的习惯。
吃饭蹲着吃,站的时候要靠着点东西。
“我想问个事儿,霍团长那边给家里来信了吗?”
徐达礼嘴巴动了下,还是问了出来。
霍仟慧点点头,“来了一封,今儿早上才到,我嫂子寄来的。”
徐达礼哦了声,显然眼神里多了几分欣喜,希冀。
“帮个忙吧,写回信的时候,捎着我说两句话,实在是没法子了,